2018年1月5日 星期五

Vivian Yen為什麼我不會「不得不寫出華語空耳火星文」?因為中華民國把台灣的資源,都拿來逼我學華語文,給了我一個良好的華語文環境,讓我擁有正確的外語能力呀。

為什麼我不會「不得不寫出華語空耳火星文」?因為中華民國把台灣的資源,都拿來逼我學華語文,給了我一個良好的華語文環境,讓我擁有正確的外語能力呀。
 
在這個良好的華語文環境裡,如果我要去糾正看見的錯別字,我從來不需要先去行銷傳播我的正確用字,更不需擔心自己被大家說是華語糾察隊......
 
不為什麼,因為你最親愛的中國國民黨,半世紀前已經逼完所有人都要乖乖用華語文了而已。(雖然今天也依然如此)
 
我們受的語文教育,是獨裁黨國強制規定而來的華語文體制教育,這個中華民國打造的華語文環境,對我們島民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舒適圈,站在高牆那邊並坐擁豐富資源優勢的舒適圈。
 
離開了這圈子,面對被踩過的本土語言文字時,我們就要當語言文字的殘障了。於是你就會想,明明這個環境下,不當本土語文殘障也能輕易活下去,那為什麼我還要被那些刻意選擇痛苦生活的人指指點點的呢?
 
很簡單,只看你是否願意選擇去承受、面對跟體會更多中華民國帶來的實際影響,只為了更成為台灣一點。
 
中華民國來到台灣了,它基本上什麼都做了,不能做的也全都做了,只要你試著去以一個更完整的多元平權台灣人的身份生活,你便註定不可能感到從前那樣舒適。
 
你當然可以找到感覺合理的抗拒理由。事實是,只要我們站的地方處在中華民國既建的主體狀態那頭,我們永遠可以找到理由去反對台土相關議題。而且這樣就不用面對自己的主體、文化、語言被破壞過的事實了。在中華民國底下,接受中華民國、聽說讀寫華語文就是不會痛,舒適得不可思議。
 
我至今維持著華語中文使用者的生活方式(華語文能力還它祖先的不斷進步),而我現在依然是所有本土語文的文盲,也說不出一口流順的任一本土語言。
 
所以我也可以明白告訴你,台灣語言的失語文盲問題,從不影響我要如何去認知到:「當這座島上的本土語言文字還存在時,它們應該要如何被對待,對台灣來說才更加健康」。
 
這只是價值觀與觀念的問題,而價值觀跟觀念當然可以轉變。
 
當你試著離開當今文化與觀念的舒適圈,放下在這個體制下自然養成的價值觀與反射反應,並且去試著承受那些反射性的不適,並且用力的去重新思考。
 
慢慢的,你會重新看見中華民國給台灣島帶來的實際影響,重新切身體會到那個被中華民國破壞過的,更完整,更真實,更殘缺的台灣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